1、眼泪是悲哀的解药,会淌眼泪的人一定是懂得这句话的意义的!巴尔扎克《幻灭》
2、统觉,同一种先验的统一性,从总是能够在一个经验里面相聚的一切可能的显象中,按照规律形成所有这些表象的一种联系。康德《纯粹理性批判》
3、我的心灵中的暴风雨已经取去我一切其他的感觉,只剩下心头的热血在那儿搏动。莎士比亚《李尔王》
4、年轻人要是做了亏心事,往往不敢照良心的镜子,而成年人却敢于正视。人生两个阶段的差别,盖在于此。巴尔扎克《高老头》
5、所谓的希望,不过是逃跑途中,在街角被飞来的子弹击倒。加缪《异乡人》
6、一个人消失的后面,只有沉寂,只有亲人和朋友圆睁的双眼。城市国王不会暴露自己的弱点,他蹒跚时人们以为他在鞠躬,他鞠躬时却在杀人。赫塔米勒《国王鞠躬,国王杀人》
7、任何努力决不落空,或许许多年都会了无音讯;却突然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的思想已经有了影响。罗曼罗兰《约翰克利斯朵夫》
8、世界上最痛苦的事,莫过于在不幸的时候回忆起幸福的日子;对于柔软的心灵来说,最不幸的莫过于体验到一次幸福的滋味!罗曼罗兰《约翰克利斯朵夫》
9、没有一个人是完全幸福的。所谓幸福,是在于认清一个人的限度而安于这个限度。罗曼罗兰《约翰克利斯朵夫》
10、人的两只耳朵,一只听到上帝的声音,一只听到魔鬼的声音。雨果《悲惨世界》
11、一个人对他所不了解的东西,总是会有一些夸张失真的想法。阿尔贝加缪《局外人》
12、历史人物往往有光明和暗影两种不同的形象,统帅的光荣后常伴有他本人的黑影。雨果《悲惨世界》
13、没有弄清对方的底细,决不能掏出你的心来。巴尔扎克《高老头》
14、哗众取宠本是年轻人的天性。特别是在他们无足轻重,换句话说,无所事事的时候。罗曼罗兰《约翰克利斯朵夫》
15、野蛮人互相吞吃对方,文明人则互相欺骗对方,这就是所谓的世道方式。叔本华《人生的智慧》
16、我们周围的空气多么沉重。古老的欧洲在沉睡、污浊的氛围中已变得麻木迟钝。猥琐的物质主义压抑了思想,阻碍了**和个人的行动。罗曼罗兰《名人传》
17、意识形态渗入了法律领域,决定了司法人员的态度与立场,从而控制了法律机器的运作。阿尔贝加缪《局外人》
18、越是内心里有欠缺,他越是希望在别人眼里被看作幸运儿。叔本华《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》
19、我称为英雄的,并非以思想或强力称雄的人,而只是靠心灵而伟大的人。罗曼罗兰《名人传》
20、人应尊敬他自己,并应自视能配得上最高尚的东西。黑格尔《小逻辑》
21、人和树一样,他愈求升到高处和光明,他的根愈往下扎,向黑暗,向深处,向罪恶。尼采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
22、人的幸福和顺遂仅仅是从愿望到满足,从满足又到愿望的迅速过渡。叔本华《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》
23、人已经习惯于因为碰巧而失败,因为小事而死去。赫塔米勒《一颗热土豆是一张温馨的床》
24、心灵极其需要欢乐,所以当他没有欢乐时,他就得自己制造欢乐。罗曼罗兰《名人传》
25、一个符合进步的胜利值得人民鼓掌。但一个英勇的失败更应该得到人民的同情。一个是宏伟的,另一个是崇高的。雨果《悲惨世界》
26、乞丐们,应被完全清除!确实,给乞丐施舍会使人生气,不给他们施舍,也同样使人生气。尼采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
27、神是一种思想,使一切直者变曲,使一切立者旋转的思想。尼采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
28、人是一根系在动物和超人之间的绳子。也就是深渊上方的绳索。走过去危险,停在中途也危险,颤抖也危险,停住也危险。尼采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
29、你的笑声里浸着人们看不见的眼泪,让那些粗俗之众笑得发抖。波德莱尔《恶之花》
30、我愿意这样死去,以便你们这些朋友因我之故而更爱世人;我愿意再变为泥土,让我在诞生我的大地中安息。尼采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
31、如果你想走到高处,就要使用自己的两条腿!不要让别人把你抬到高处;不要坐在别人的背上和头上。尼采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
32、现时此刻的重要性甚少在当下就被我们认识清楚,而只能是在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。叔本华《人生的智慧》
33、爱情比心肠狠毒更狡猾和大胆。啊,他们是够奸刁的,在他们仅仅对付头脑的时候;可一当他们要对付人心,这些恶棍就愚蠢起来了!席勒《阴谋与爱情》
34、我一夜又一夜,一心一意等待黎明,我从来不喜欢措手不及,要发什么什么,我喜欢有所准备。阿尔贝加缪《局外人》
35、一旦你没有了希望和恐惧,你就是行尸走肉。赫塔米勒《国王鞠躬,国王杀人》
36、嫉妒在人与人之间,建立一道坚厚的墙;同情则使这道墙变松变薄;有时候,甚至彻底把它推倒;于是,自我与非我之间的区别便消失了。叔本华《人生的智慧》
37、而终将归于黑暗的眼睛,无论曾多么光彩照人,也只不过是一面充满哀怨的镜子。波德莱尔《恶之花》
38、但是在他看来,它真正的病是衰老,而衰老是治不好的。阿尔贝加缪《局外人》
39、人是不完善的,多少有点虚伪,虚伪多的时候,傻瓜们便欢呼世道败坏。巴尔扎克《高老头》
40、我们常问,是否知道这个或知道那个,但我们没有问过知道本身是什么。罗素《哲学大纲》